我与白总狠狠贴

争执纠纷勿扰。

【双北15h 11点】救赎

*新年贺文,全文6000+警告!

 

*以此献给我爱的氿歌

初闻一氿泉冽冽,行至此,兴附歌一曲。 @氿歌. 

 

*也祝各位指北针2019年快乐

 

序.

 

前些天氿歌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两只瞎了眼的兔子,一只怕黑不怕冷,一只怕冷不怕黑,他们遇到了对方打算着一起过冬。

 

一.

 

撒德巴从厕所下面的缝隙里,把露在外面的半截纸抽了出来,拿在手里,起初还有些不在意的扫着上面的数学公式,但越看眼睛越亮,仿佛有什么吸引他一样,迫使他想去读第二页。

 

“拉格…”撒德巴几乎快喊破了音,小脸通红的,但又好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一般,及时的收了声,清了清嗓子,用那种稚嫩的,但却又试图模仿着大人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您这是,在证拉格朗日定律么。”

 

缩在厕所一角的何猜想微微的抬起头来,眼睛里似乎还透着些许迷茫,回答似的轻轻地嗯了一声,再没说些什么就立刻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纸,沉了下笔,继续去算着那些东西。

 

门吱吖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冷风一瞬间全涌了进来,本堆在一边的草稿纸因为风的邀请争着向上窜着,何猜想紧促的皱了下眉,撒德巴却早他一步把纸拽了过去。

 

何猜想转过头去,顺着这个方向他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膝盖,没穿校服,大概是牛仔裤长还是什么其他的,裤腿被挽了起来,可还是有不少堆在脚踝那里,像个小大人似的站在那里,还没等他反应后来,把所有的东西就被整理好递了过来。

 

何猜想一时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那个人正好也低下头来在认真的打量着他,这大概是第一个对着他笑得如此开心,眼睛弯弯的,裂开了嘴,甚至有一点傻的味道在里面,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甚至会觉得那个人是不是在朝着哪家姑娘痴笑似的。

 

“你好,我是撒德巴。”那个人收敛了一下笑容,嘴唇死死的抿着,微微有些颤抖,明显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眼睛眨了眨,等着他说自己的名字。

 

不知道是太耀眼还是什么的何猜想接过了撒德巴手里的纸,低下头去收拾了一下自己周围的东西,站了起来,喃喃地落下了三个字“何猜想。”

 

再没多说些什么,就从撒德巴身边走了过去,如同鬼魂一般,安静的没发出半点声响。

 

二.

 

相遇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对于撒德巴和何猜想来说,也许只是从一个人孤僻成两个人的孤独罢了。

 

撒德巴转来的那一天,何猜想正好低着头在解着他的数学题,老师也不管他,自然是看不到站在讲台上那个张扬的人,以至于他一直到很久之后才注意到这件事情,更是没有那心思回头去看那些欺负他的人看向撒德巴带着点意味的眼神。

 

他们不过些懦弱的人。何猜想早就忘了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嘲讽甚至打骂的,他没去记那些无用的东西,也没想去记,只是觉得他们不过是自己人生的一块石头罢了,平常无奇甚至可以说还丑陋上半分,以至于他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没有记住。

 

何猜想也是能避开就避开,尽量不去和那群人碰面,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他只不过是没有时间去和那群人纠缠。

 

何猜想记得他自己曾许下过一个愿望:如果他解开了所有的数学问题,他就可以放心的从学校的高楼跳下去,免得自己跳下去离地还有1cm的时候觉得舍不得,他这么打趣的想着。尽管这个愿望不能成功,他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只能平白觉得自己的幼稚罢了,但似乎也只能这么苟且的活着。他就再没有愿望了。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

 

总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何猜想晃了晃头,大概只是他自己的错觉罢了,学校离家很远,他甚至想过辍学,对于他来说家和其他地方并没有任何的差距,只不过是多了一个附属的代名词一样,除了些小时候的记忆。

 

爸爸把他抱起来,妈妈在一旁温柔的笑着,拍上了他有记忆以来第一张合照,他记得妈妈带着些欣喜的小心翼翼的把照片封存在当时略带昂贵的玻璃相框中,那相册前些天似乎是被醉酒的父亲摔碎了,似乎是故意摔在他面前,还狠狠地打了一顿,他没有哭,只是默默地忍耐着,何猜想后来趁着深夜的时候把照片捡了回去,碎玻璃片还扎破了他的手,他没太在意,认真地把上面的玻璃渣抖落了下去,现在还被他安稳地夹在他的数学书里面。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何猜想有些自嘲地想,是发现他们的儿子从来都面无表情的对什么都没有兴趣?还是发现他们的儿子就像怪物一般什么东西都不会只会每天算数学公式的时候呢?还是....

 

“哟,这不是我们的数学天才嘛。”

 

何猜想脸色一变,转身就走,连看都没看那人的样子,直接就向反方向走去,他咬了咬牙,抱紧了手里的数学书,最多就绕路回家,大不了回家被打上一顿,他真是懒得和那些人纠缠。

 

“往哪走呢?”

 

何猜想直直地撞上了另一个人,他本来就长的矮,瘦弱的看起来都不像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这一撞让他直接退后了几步,脚下微微一滑,直接摔到了地上。

 

几个人大声的讥笑着,何猜想坐在地上警惕地看着周围,心里默默算着他能从哪跑出来的可能性,皱着眉,五个人,似乎越逼越近,最后大概只能紧闭上了眼,把书包拿在手上,朝着一个人的方向撞了过去。

 

他感觉到有人用手臂拦住了他,把从那几个人的怪圈中他拽到了一旁。

 

“滚。”

 

是他不熟悉的声音。

 

何猜想睁了眼,他有些迷茫地盯着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有些面熟但让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那个人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似乎是让他安心一样,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抡起了书包直接敲上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另外五个人也没真想到他会打上来,愣了一下,最后一拥而上,把目标全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慢慢地也有些支撑不住的负了伤,但似乎逞能一般咬着牙继续打着,毕竟是一个人打五个人,一直站在一旁的何猜想似乎是看准了时间,一拳打到了作俑者的脸上,直接打倒在地上。

 

何猜想还是那副表情,准确来说,是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地上那个人,抱着自己的书包,俯视着他,冰冷的让人难以接近。

 

坐在地上的人吃痛的捂着脸,毕竟也只是青春期的毛头小子罢了,有些忌惮的看了看何猜想的眼神,握紧了拳头。

 

“走,我们走。等着,你们等着..."

 

何猜想慢慢地顺着墙壁跪坐到了地上,似乎那一下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只是坐在地上,什么也不做,更没有听清那群人喊着些什么。

 

那个人瘫坐在旁边,仰着头,大口地喘着气,都没来得及捡不知何时扔在一旁的书包,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向一旁的人伸出了手,有些努力的扯着微笑,如果说忽略他嘴边挂着的伤的话,“撒德巴。”他大声的喊着。

 

撒德巴看那个人迟迟的没有回应,眼睛里闪过一丝失落,有些孩子气地又大声的喊了一句“我们成为朋友吧。”

 

朋友?何猜想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一般,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他没有朋友,不是的,他不需要朋友,不值得,他不值得的。

 

“我我我...不需要。”何猜想第一次觉得自己为什么平时不多说些话,他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有些颤颤巍巍的撸起来袖子,急躁的凑到那个人眼前,手腕上被缠着绷带,还有些许的红色从白色的纱布上渗出来“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你...”很干净。

 

何猜想并不知道撒德巴明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只知道撒德巴跪在他面前,然后猛地抱住了他,如同阳光划破了黑暗一般,这是何猜想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温暖,和凑在火炉旁的那种温暖不一样,这道阳光直直的射入到他的心里,是那种几乎烫化心脏的温度,热烈,温暖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甚至能听到那个人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沉稳的安抚着他的急躁,在他耳边呼着气,轻轻地说着“没事了...都没事了。”

 

三.

 

撒德巴似乎是单方面承认了何猜想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一般,无论是到任何地方都紧紧地跟在何猜想身边,总是一脸笑嘻嘻的,最后干脆收拾收拾了自己的书包,搬到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倒是没有人来欺负他们了,也不知道谁说的,说是何猜想喜欢撒德巴,像个狐狸精似的天天缠着撒德巴,后来听说是撒德巴打了那个人一顿,说是直接把对方下巴打脱臼了,以至于还差点被开了学籍,何猜想都知道,他如同在原地无措盘旋的蚂蚁似的,怎么都走不出那个圈。

 

何猜想的世界里开始多了一样东西,撒德巴,他并不排斥他,就像谁会排斥光一样,那么明艳的感觉,何猜想有些贪恋的靠在撒德巴身边,又生怕自己的黑暗会在光上沾染半分的污点一般,微微的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何猜想就是那样的人,即使你把所有他想要的,他渴望的东西都近数的递到他面前,他都不愿相信半分,更不敢去接受,即使接了过来也是小心翼翼的充满着不可思议。

 

撒德巴站在深渊上凝望着他,如同天使一般逆着光向他伸出了手,渴望去救赎他,何猜想伸出手去试图搭在撒德巴的手上,结果不知道是他太重还是撒德巴没拽住一样,两个人同时超那无底洞的深渊坠去。黑暗。无止境的坠落。

 

何猜想猛地从床上惊醒,头上还冒着冷汗,看了看不远处的表,站起身去洗漱。

 

梦而已,他没去细想。但如果那天使本来就是个披着天使外壳的恶魔呢?

 

恶魔装作天使,去救赎另一只和他相像的恶魔,因为他都经历,真正的天使哪会有这个闲心来管管这些事情呢?只不过是两只恶魔在相互依偎罢了。最后越坠越深。他从未想过,他连自己都救赎不了,如何谈的上去救赎别人。当然了,他们毕竟还只是孩子。 

 

撒德巴早上总能及时的出现在他家门口,何猜想有一次放学悄悄地趴在门口看着撒德巴的身影,很明显是往反方向走去,而且很明显不是去干什么其他的,就是他回家的路,因为之后的几次都是这样。

 

“你的父母不担心你嘛?”何猜想坐在座位上撕开包装,咬了一口撒德巴带给他的面包,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看了看手上的早饭,他都有些习惯了,原来他根本就不吃早饭,就直接吃中午饭,一天也只吃中午饭一顿,根本不在乎什么肚子疼什么的,现在愣是被撒德巴惯出了吃早饭的习惯。

 

“他们巴不得我不回家。”撒德巴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牛仔裤,只不过洗的有些发白罢了,晃了晃前额的头发,不再说些什么其他的,这应该是两个人之间少有的安静了。

 

大概是为了打破平静还是什么其他的。 

 

“别对我太好了。”何猜想半晌才蹦出这一句话。

 

“什么?”撒德巴从凑过来有些动容地问着,是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何猜想并不知道。

 

何猜想抬起头碰上了对方澄澈的眼神,他有些无措地张着嘴,明明到嘴边的话却吐不出半个音节。

 

我怕死时想起你会有些许不舍的。

 

何猜想什么也没说。

 

四.

 

校园里两个孤僻的身影终归是成了一对孤独的人,两个孤独的心,成了相互唯一的光,就包括长大以后都是这样。

 

那一天,他们同时收到了天才少年班的录取通知书。下课的时候去门口拿的邮件。

 

撒德巴什么也没做,只是在操场上,他再一次地抱住了何猜想,头枕在对方肩上,手死死地勒着何猜想的后背,“累了。”他默默的嘟囔着。

 

撒德巴是个经常笑的人,但他不是个经常开心的人。

 

何猜想一直都知道,尽管撒德巴每次都会装作很开心的样子,但明明眼睛里还透着疲惫,有的时候甚至扯不出一丝笑意,却还是很努力的逗着何猜想开心。

 

何猜想伸出手拍了拍撒德巴的后背,上课铃似乎是响了,他们依然是站立在原地谁都没有离开,只是彼此相拥这么简单罢了。

 

那天撒德巴带着何猜想翻墙出去了,何猜想也不记得他们最后到底出了哪,反正他们最后都没有回到学校去,玩到很晚很晚,何猜想大概是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像一个他这个年龄该有的那样,那种少年该有的干净,撒德巴一路上死死地握着他的手,他也学着他那样回应着那个人。

 

何猜想笑了,那种温柔是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的人才会有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嘴角微微抿着,面颊通红,带着少年的情犊初开的意味,忘记了他所有不该有的痛苦,尽管只是暂时的。

 

他们最后在公园的树下依偎,一直到第二天醒来都没有分开彼此的手。

 

五.

 

他们带着他们的行李滚到了数学班,两个人都没有可以收拾的,何猜想只是带走了那本夹着照片的数学书,和少量的衣服,扔到了书包里,甚至没和任何人商量,却再也没有回去。

 

他们依然是顶尖的学生,他们和别人不一样,他们从来都不回家,他们更多的选择呆在两人一间的宿舍里。

 

习惯着两个人的生活,习惯着每天早上爬起来那句迷迷糊糊的早安,问着对方早上吃什么,或者是把手里的数学题推到对方手里,习惯着并肩去到各种地方,习惯着晚上睡觉前道的那句晚安。

 

总会有一个人在对的时间给予了不同的感觉,而少年一刻动心就会永远动心。

 

青春不过是一本仓促的书,我们含着泪,一读再读。铭记于心。

 

何猜想总是喜欢秋季的时候在外面散步,似乎是那副景色符合他的心思一般。

 

撒德巴倒也愿意陪着何猜想去散步,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生活总比和一群人打好关系好得多。

 

“撒德巴,你看,连外面的树都不屑于和我存活。”

 

撒德巴顺着何猜想的眼神望去,本是一副秋色潇潇的场景,如今看来竟像是苟延残喘的流浪人一般孤独的站在风中,任寒风吹落他的枝叶,不知道是被那份伤感感染还是什么的,平时一定会站出来安慰何猜想的人,此时什么也没说。

 

“我们回去吧。”何猜想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温和的如同春水荡漾一般,眼睛里却没有被染上半分的笑意...

 

六.

 

撒德巴曾经写下过一句话,“我的人生不会失败。”

 

何猜想翻到了后面也写下了一句话:“我确保你的人生不会失败。”

 

直到后来他义务决然拿起了刀,做着自己最厌恶的事情,他没有食言半分,因为何猜想他并不害怕失去什么,啊,不,他唯一害怕失去的只是那束光罢了,他只是想去靠近那份光,用自己独有的方式去守护,只是为了远远的看上那束光一眼,不敢去奢侈着什么其他的。

 

何猜想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人,手上还拿着刀,脸上面无表情的,活脱脱的一个冷面杀手的样子,何猜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镜子里的人也跟着退了一步,他有些不确信的又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的手,鲜血突兀的粘在手心,吓得他手一抖,刀也随即掉了下去。

 

刀尖直戳到厕所的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在空荡的厕所不停的回响着。

 

何猜想顺着墙边慢慢的,慢慢的最后坐到了满是水渍的地上,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滑下,恶心感一瞬间在喉咙里面打转着,只是干呕着,最后却连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他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待了多久,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呆滞地坐在原地,紧紧地缩着身体,把自己塞到水池边的缝隙里,双手抱着腿,把血都蹭到了裤子上,把脸埋在腿间。

 

梦里的他在追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是谁笑的那么开心呢,他都不知道。那个人越走越远,他还没有说出那句等等我,那个人就没了身影,再也没有回头看看他。

 

他醒了,终究是仰着头,大口喘着气,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在无尽的黑夜里去追逐他唯一的光,否则他连最后的救赎都即将失去。 

 

清醒一点吧,世界哪有什么未完的事情,只有未死的心罢了,何猜想只不过在渴望救赎罢了。

 

七.

 

何猜想他是幸运的还是不幸运的呢,终究也不会知道。

 

他遇到了他唯一的那个人,是许许多多的人一辈子都有可能等不到的,不幸运呢,他只能不停的为他唯一的信仰去战斗吧。尽管这句话够中二的,但也只能这么去说了。

 

撒德巴成了何猜想唯一的神。

 

何猜想又杀了人,他的眼睛甚至不敢与撒德巴直视,幸亏撒德巴的注意力都全然地放在另一个女孩身上。

 

他们互相拥抱而彼此堕落,只是他们都不知道。

 

八.

 

撒德巴代替他站到了笼子里面,何猜想在一旁待了很久很久就和小时候一样,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何猜想什么也没说,便从撒德巴旁边经过了。

 

撒德巴拽住了何猜想的袖子,那种匆忙的,似乎是想起什么一般,拽住了那个要走的人。

 

“树来年就苏醒了。”

 

何猜想怔在原地,撒德巴笑嘻嘻地盯着他,隔着布料无意间碰到他的手腕,碰到了曾经缠着纱布的地方,终于是放开了他的袖子。

 

“走吧。”何猜想听到撒德巴这么说着。

 

何猜想歪过头,大声的也许是故意的笑了一声,眼泪从眼角不适宜的划过。

 

九.

 

他们始终孤独,只需要相伴,不需要相爱。

 

他若不喜欢他,怎会和他做朋友?可他若喜欢他,怎会仅仅与他做朋友?

 

所以他们成了挚友。

 

结.

 

氿歌最后和我说了那个故事的结局。

 

第二年春天到了的时候,两只兔子被人发现冻死在山洞里,他们冻死在对方怀里。但看起来就和睡着了一样...

 

我着笔写下了这个故事,却道不出心中的万分之一。

 

END

 

 

 

自己的一点小话: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要好好创作出更多属于他们的故事才是,其实他们在我眼里真的是一种翩翩起舞着的,丰满的形象,但表达出来却万分的苍白无力,万分感谢自己能嗑上这么美好的神仙爱情,最后感谢您会看到这来。

 

下一个人 @清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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