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总狠狠贴

争执纠纷勿扰。

【大薛】《凤求其凰》

*大张伟x薛之谦【无差】

*平行世界AU

*ooc严重

*划横线的是现实

“哟?”红雨终究是在角落里找到了我那年记下的一些零星琐事的本子。

我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红雨很识相地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

弟弟都已经10多岁了。

他再怎么说也是把记忆留给了我,但总规是琐碎,我也只能靠着这么些小玩意回想着什么。

一.

壬戌年四月初一

我家族的人,生下来,就是阴阳眼,总会看到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也因此我们才会掌管着这人妖两族,阴阳两界的平衡,也就是世人俗称的,天师。

阳界素有人,妖,除阴间黑白鬼神外,阳间介入阴间以换下一世轮回。

你问什么,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家族虽有意让我接管下一任的族长,但总规我年龄小还不大愿意活的如此拘俗,更别说单独出去执行任务,也就没接触太多。

唐赵李张四大天师家族,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子孙愿意传承这东西,这东西看着是简单,学着倒是难主要还是杂,倒是不用像现代人一样学习什么外文,倒是研究的古文比那些老知识分子还多,还偏偏每个人都要熟读那什么记载古时的灵异事件的《异灵》,偏僻还难以理解。

“己卯年间,隔任张氏族长于阁外救下一人,然次年,便与此人消失矣。然归时,失忆矣。”

我随手将那要背的书扔到面前的桌子上,闭上眼睛,揉了揉微微有些胀痛的眉间,精神倒是放松许多。

也许是什么错觉,窗边窸窸窣窣的仿佛有什么东西经过,房间的温度也降下去了几分,但那东西仿佛没有要走的意思,在我的书桌面前倒是停留了许久,我清了清嗓子,半晌,才睁开眼睛,缓缓地说道“来了,便是客,先生,无需藏头藏尾吧。”

错觉么?

我瞥向了那早已翻过去一页的《灵异》。沉默许久。

二.

壬戌年四月初九

不得不说过着几天就是我的成人礼了。

这着实是个不开心的事。

壬戌年四月十二

我的眉头在不经意间皱了皱,微微扯了扯这一身金红色的礼袍,倒不是说什么16岁的女孩子穿着天师的礼袍不合适,可惜这礼袍不仅上身宽大下身拖着地,还是一身婚庆的颜色,叫谁看了都不舒服。

我看着镜子面前这个画的格外轻浮的浓妆,虽是不太愿意接受,但我这眉眼最后还是随了我这张氏天师一族,半点没有母亲那边清秀,更像是父亲的那种瑞凤眼,注定的天师一族。

成人礼最后是在后山的家族嗣堂举行,不知道是讨论着什么事,我被单独的搁置在前堂里跪着,众人介散之时,我突然看见一只鬼魂悠悠的从一只牌匾后钻了出来,晃晃悠悠的飘到我面前,在我身前打量了许久,又嗅了嗅我身上的气息,我既是没有什么法器防身,也是看这鬼魂没有什么恶意,倒是继续一动不动的跪着,随他去了。

不知道是谁在耳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空灵的声音在嗣堂里回荡“你不是他。”

我这才转头看向这鬼魂,可能是在阳间停留许久,全身已经接近透明,但也遮不住那清秀的面容和繁华的袍子,显示着主人生前的身份华贵,但这种染着金凤凰的玄色长袍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一种人,凤王。

“你是妖。”要知道天生妖力与法力相克,更别说是死后妖气极重,戾气极重的凤王。

那男子好像看出了我的疑问,淡淡的侧过身去,眼睛里好像透露着什么怀念,打了一个响指,“区区法力。”

全嗣的牌匾都在颤抖。

我仿佛看到一滴眼泪从那男子的脸颊滑下,转瞬即逝。

鬼魂怎么会流泪呢?是我的错觉吧。

“是法力共鸣!上一次是什么出现的来着,民国,对,那位。”大长老兴奋的从后堂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扶着我的手要把我拉起来“孩子......快起来,孩子。”

我明知道这是那个鬼魂干的,但却没有说话,再一回神,牌匾还在颤抖,但,那凤王早已消失不见。

“红雨,你...还记得那位大人么?”我偏过头去,嘴里还有着饭含糊不清的说着。

“慢点,别噎着了。”他心疼的给我递了一杯水,“倒是过去很久了。”

那年的事,也只有我知情了吧。

三.

壬戌年四月十三

我救下了一个人,他遍体鳞伤的躺在府邸外面,他说他叫桃夭,醒来便说是要报答我,相貌倒是清秀,但总归是为少年,说什么也不肯咽下那碗苦涩的汤药。

四.

壬戌年四月十四

我再一次看见他是在不久后的晚上,我终于是偷到了嗣堂的钥匙,我看见那鬼魂怔怔的在一块牌匾面前飘着,他举起手想要抚摸着什么,但是因为没有实体,他懊恼的发现自己的手一次又一次的从牌匾上传过。

“出去。”我看见那个男人喃喃的说到。

“我是来谢谢你的。”过了许久我才慢慢的说。

“我让你出去。”男人大声的嚷到。

我待在原地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淡淡的看着他。

“你是这一任的张氏族长,好,很好,我记住你了。”他淡淡的飘到我身前“果然是他的后代,没有一个怕的。”他自嘲般的笑了一下,眼睛向那块牌匾看了一眼。

不知道飘向何处。

“喂,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站在床边低下头认真地看着他。

他记得他也怔怔的坐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的那人。

“我是张伟,你叫我大天师就好,虽然现在还不是天师,但我一定要做最好的天师。”张伟看着他不说话,不羁的笑着“我看见你躺在门外就把你带回来了。”

“我是妖。”他怎么骗张伟来着,他记得自己深深的低下头去这么低声的说着“叫我谦枝,谦枝就好。”不敢看张伟那么灿烂的笑容。

五.

壬戌年四月十五

桃夭他是桃花妖的事,终究是被家里的那些长老发现了,估计着我父亲的面子,我被拖到了嗣堂,而红雨却不知道被拖到哪里,我不知道,我不清楚。

明明桃夭什么也没做错,他被同族追杀,也没有害人,为什么要除掉他,为什么。

“你烦不烦?”凤王再一次看见了我在门口要给他道谢“白天?”开门的一瞬间,一缕阳光透过凤王的身体,也许是因为他许久没有接触阳光,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但终究没有什么用。

“嗯。”我晃晃悠悠地拿着两壶酒,“喝酒!”我一头闯进嗣堂里面,这一次,凤王没有阻拦我。

“我...我不就是,不就是救了一只桃花妖么,妖也有好的啊...我...”也许是些许醉了,我躺在地上絮絮叨叨的说着,但凤王的眼神已经涣散开来。

“我...我不就是,救了只小妖么,妖也...也要有好的啊,就像你...他们不听,谦枝。”张伟猛的灌了一口酒“咳...咳,我不要到嗣堂。”

“万一我不是好妖呢。”他微微定神的看向张伟,突然淡淡的说到“你会怎么办呢?”

“不...不会的。”张伟不明所以的摇着头,然后冲着他拜拜手“...那...那我就栽在您这儿了。”

“我会害...”

突然一股甜腻的味道冲进嘴中,张伟仿佛一个刚接触世间的毛头小子,青涩的吻着他,“我喜欢你,谦枝。这个,这个给你。”张伟把他的贴身的玉佩递到我的手中。

是他醉了么?又因什么而醉呢。

“我也是。”

“喂,凤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救救桃...”凤王这才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后来终于我还是两眼一黑瘫在地上。

壬戌年四月十七

“求您救救,救救桃夭。”没过几天,桃夭也被丢进了嗣堂,被打的血肉模糊,几乎下一秒便是要断气,我知道凤王他有办法,他一定有办法。

“对不起,我...”

“求求你,求求你 ,先生。”

他沉默了,他什么也没说,最后,一抹妖艳的红色打入了桃夭的身体里,他咬着牙坚持着,我看见桃夭的伤虽说没有好多少,但气息总规平稳了许多,我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体又是透明了几分。

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笑,惨淡的抿了抿嘴角,但倒是让人感到真实几分。

“谢谢先生。”

壬戌年五月初四

额娘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是个闹腾的孩子,娘的肚子总是很疼,但却很是幸福。

我第一次看见凤王主动让我带着他去找别人,他围着早早睡下的额娘转了又转,眼睛倒是越来越亮,是兴奋,我第一次从他的情绪中感到这个词。

那天晚上他主动拉着我讲了很多很多,很多他和一个叫做张伟的人的事。

“他的父亲亲手杀了我的父亲。我想去报仇,结果却...”他含糊不清的说着。

也许是天色太晚,有些困倦,累了,罢了,睡了。

壬戌年七月廿三

额娘一早上便是肚子疼得要命,终究那个孩子是要出来了,我看见凤王站在不远处的柱子旁思索着什么,虽说父亲觉得屋内有些特殊的气息,但终究是因为喜悦而没有细想些什么。

是个小弟弟,生的粉嫩。

“你!”我看见凤王的魂魄直直的撞进弟弟的身体。

“看,孩儿他爹,孩子有个凤凰的胎记呢。”

我知道,这次,凤王他再也回不来了。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壬戌年七月廿四

“当你醒来的时候,我早就离开了。晚年,还能有个人把我当朋友,也没什么可给的,我这一生,也就记忆还算精彩,送你便是。”我知道这是他离别的时候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直到他走,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我把日记合上,转身拽着红雨往外走。

“姐姐,姐姐,你知道张家府怎么走么?”一个和我弟弟年龄相符的少年突然拽着我的衣袖问着我。

“小弟弟,你叫什么,你去张家府干嘛。”

“家里人让我去学艺。”小弟弟突然抬起头灿烂的笑着。

“我叫薛之谦。”

桃夭篇:

桃夭醒后便是念叨这要重新改个名,可能是因为有偿必有报,他的一身妖力完完全全都丢掉了,完完全全的一个普通人。

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

“以后,叫我红雨吧。”

薛之谦篇:

“张伟,你忘了我吧。是我骗了你。”他看着一旁熟睡的张伟,淡淡的运起灵力。

曾经的我风流不羁,可那次我演了好久的戏,说了无数的谎言才俘获了他的心,而代价是动了我的情。

那一层层的圈套,却被你错耳听到,再次相见你没笑,没有了往日嬉闹,没有了相守白头,那最险毒的阴谋,这杯酒我饮下喉,祭奠这最痛的愁。

张伟篇:

“小,小兔崽子多大了还没有媳妇?”

我叫张伟,嗯,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失忆过一次,回来的时候什么也不记得,家里人好像总是让我觉得刻意的隐瞒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捉妖这事极为的擅长,倒是慢慢的出名了,不少的女孩子倒是喜欢我,但我对他们都可以说是无感,同族年龄相仿的同伴都张罗着给我找个女人,但我总是觉得不适合。

我找到了一个女孩,看着温柔大方,也喜欢我,也是受不了家里的叨叨,一咬牙,便是接受了。

今天有好多人来,认识的,不认识的。

“一拜天地。”抬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一双大眼睛一扇而过,闪着星光,是他,是了。

“二拜高堂。”我推开周围的人,不顾新娘的惊诧,冲着那人的方向跑去,你是谁,是谁?好熟悉,熟悉。

“夫妻对拜。 ”周围的人围上来,突然有只手把我的头按了下去。

再次抬头,什么都没有了,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我离什么近了?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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